许佑宁总觉得阿光要哭了,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阿光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看着她这副小猫发脾气的模样,伸出大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。
“你保护念念没有受伤,已经很棒了。”苏简安示意小家伙进教室,“你先上课,妈妈一会来接你。”
“爸爸,我也想吃三明治。”西遇小手环着陆薄言的脖子,小声说道。
这时,念念突然出声,稚嫩的声音低低的:
放眼望去,眼前是一片掩映在夜色下的深海,宁静又神秘。抬头看,是繁星点点的夜空,像一个美丽的梦境。
但总有一些事,不能如人所愿。
诺诺毫不犹豫地否认:“没有啊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只是有人要打念念,我和西遇哥哥保护念念而已!”
一个新瓜,正在酝酿。
苏简安看见陆薄言出来,招招手叫他过来。
沐沐微微蹙眉,“武术?”
和其他许多家长一样,明知道还没下课,但她还是忍不住朝幼儿园内张望,等待着几个孩子出现在视线里。
陆薄言教孩子就是这样的,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地跟他们讲道理,下一秒就从老父亲切换成知心好友的模式,告诉孩子们他小时候也犯过这样的错误,他完全可以理解他们的做法。
她捂住脸,像蚯蚓一样钻进被窝里,连手带脸深深埋进枕头,却还是无法驱散那种带着懊恼的羞|耻感。
第二天。
美术课只有两个多小时,中间有一次休息,不到五点钟,几个小家伙就下课了,拿着自己的“作品”从房间跑出来。